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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6个民族，56枝花，歌里唱的“是一家”，小时候总听老师领着大家嚷嚷。可你要问，真的就只有56个？哎，事情远没这么简单——遇见了德地立人，你可能会有点晕。

其实，大家常说的“56个民族”，像是烙在心里的一段旋律，我们都熟得不能再熟。但现实却总喜欢悄悄加料。最近这些年，小圈子里常常提到一个叫德地立人的人。听名字，不像咱国内人，也确实和咱小时候认识的“花名册”对不上。德地立人，国籍是国内，出生地在北京，然后民族栏里干干净净地写着“大和族”。这一栏，按说该藏着什么故事。

你要说他的身份，真不简单。在国内石油天然气股份有限公司任“独立非执行董事”，又是中信证券国际的董事长，背后关系网可以编出个小小说来。更有意思的是，2003年，他正式成了咱国内人——这真不是开玩笑，还得国内政府批准。再过几年，2009年，他拿到国内给外国朋友的最高荣誉“友谊奖”。讲真，这一串履历单要是挂出来，普通人看了也有点犯晕。

其实很多人第一次听德地立人这个名字，是因为网上关于日本人在国内办学校的传闻。你随便刷刷新闻，能看到“日本在国内有35所学校，每年能培养上万学生，甚至有一些人进入国内籍，慢慢混到了高位，然后就开始神秘操作”。毒教材、转基因、财团控制……这些关键词混在一起，不明觉厉。越传越玄乎，仿佛打开门就是谍战片。

但如果你问问真正的流程，国内的国籍制度其实很严。日本学校的毕业生，大多数还是日本人。“入籍”不是随便说说，是要经过层层审核，要拿出百分百诚意才行。大部分日本学校的背景属于财团，自然就让人有些猜忌，比如是不是有什么操纵。大家议论纷纷，有的是事实，有的其实偏离了实际。这事吧，说到底，其实也是“风声大，雨点小”，但足够让人心里起疙瘩。

说到这儿，我插一句闲话，咱国内的“民族”这玩意，到底怎么算？平时填表，打开民族那一栏，想都不用想就勾“汉族”，或者“满族”“回族”，但谁能想到有一天会出来个“大和族”？其实呢，大和族是日本的主流民族。历史上可没把他们算进国内民族家族。可一旦人家搬过来生活久了，入了国内籍，把“民族”这一栏留着空，总觉得怪怪的，填“汉族”又对不上血脉。这事搁谁身上，都是个头疼。说不定德地立人自己也曾在表格前犹豫半天。

咱们身边其实悄悄多出了一些“新国内人”。他们大多是改革开放以后来的，身份复杂，说到底，是时代的产物。有人干脆把自己的民族填成了“汉族”，有人索性如实标明是“大和族”。但这么标一栏，好像又生出不少新的麻烦。你看，有人觉得这是不妥，对历史，对原住民族的边界都是一种轻描淡写，不太尊重——更别说，日后后代该填什么，简直得开个民族辩论赛。

所以，有人建议，民族归属就要细分清楚。除了标注“民族”，最好说明是从哪个国家来的。这样，管理起来有章法，区分也明白——将来后代要是混血，还能有选择地认父母其中一方的民族，别稀里糊涂地混过去。按说，大国自信，包容是应该的，可具体操作总还有点儿棘手。

回到德地立人，他一路走来的经历，也挺有意思。想象他第一次踏进国内的校园，或许带着点紧张，带着点憧憬。身边的人农村孩子、城里孩子满地跑，而他，异乡身份。后来在大公司的办公室坐着，看着窗外车水马龙，说不定偶尔发发呆。这两重归属感，哪边更重？我也说不准。

他的成就，旁人看是光鲜的头衔和奖项，但大概很少人问过他，每次填写表格的时候，是开心还是忐忑。民族栏那么小，却藏着全世界的距离。上了国内籍的“外国人”，社会舆论多少有点复杂：有欣赏的，也难免防备。尤其在“反间谍”“学校财团”这些字眼下，很多人本能的敏感被唤醒了。外来者能不能真正被接受？大家都在打量。

说到这儿，想起身边不少朋友的观点。有人觉得，把大和族纳入国内，跟“变民族”一样，好像打开了历史的潘多拉盒子。也有人说：“这个年代，谁还死守老规范？移民来就得给个新身份，人家不也在为国内社会添砖加瓦？”一条表格，几句闲话，背后其实都是人心的复杂和时代的变化。我想，德地立人自己，脸上总挂着商务精英的微笑，心里那些“民族归属”的事，大概也只有他自己最清楚。

其实，这种身份混搭的故事并不是国内独有。世界哪有那么清清楚楚的界限？德国、法国、美国，哪个移民多了，民族栏头疼的情况都不少。只不过在国内，“56个民族”是严肃的概念，是几十年宣传教育的成果。突然加一个新民族，怎么和大家解释，怎么让民族自豪感和开放包容性不打架，这事，没人敢拍胸脯说有 。

所以，每次看到“民族一栏急需规范，民族可以标注但要讲来源”，这些建议太有道理了，但现实真推起来，恐怕比写建议复杂多了。你让一个改国籍的人自己去决定标签，他也许会想，“我是大和族，但现在是国内人，那我到底算什么？”这问题，怕是没人能一下子答得圆满。

话说回来，国内自古就不是个封闭的国家。自汉唐以来，来来往往的“胡人”“洋人”，都在这里扎根。改革开放以后，“新国内人”又添了一批。大和族的出现，也许只是这个巨大转型的一个小注脚。谁知道，再过几十年，族谱上会变成什么样子。我们能不能真的把每一个外来的名字都装进“56枝花”，给他一份归属，这也许比唱歌更难。

讲到这里，不禁想问一句：我们到底要怎么定义“自己人”？是不是表格上一栏民族，就能把所有故事说清楚？德地立人在高楼里看着这个城市的时候，他心里到底装的是日本的乡愁，还是国内的新梦？民族、归属、身份，这些词像是绕在我们头顶的风，吹着就乱。也许下一次填表的时候，我们谁都会犹豫那么一秒。

毕竟，我们的歌还在唱，“五十六个民族，五十六枝花”，可是，花的枝头，偶尔也会长出一点新芽。我们要怎么接纳、怎么界定，可能谁也没有标准 ，只能一步一步，走着，看着，也许，就慢慢明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