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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连有多少人(六零七零年代,一个大队究竟有多少干部您能说得清楚吗)

剥茧教育 2025-08-10 09:34 6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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村子里那些事儿,说起来每个人都有几句闲话。但谁能想到,一个小村庄,哪怕你家穷点儿爹妈拧不清,也能搅动那么多人,那大队要是闹点矛盾,倒比自家院里鸡飞狗跳还热闹。其实,分工是分得清清楚楚的,可人心总是乱糟糟——有些干部看上去“管大事”,其实连自家的花生豆都顾不上。

一个连有多少人(六零七零年代,一个大队究竟有多少干部您能说得清楚吗)

往回翻几十年,那时候村庄都按人口大小排班,太小了凑不齐人,一个队干不起来,就跟隔壁合一块,凑成“大队”。三百人、五百人,抑或破千的小村都见怪不怪。有的村子大到能分四个小队,一个队就管得像一小团“家族”,都是彼此抬头见的人。每队的人数也不是死板规定,常常看那年生了几个、走了几个——毕竟谁家孩子闹着要读书、谁家闺女要出嫁,没准就突然差几个劳力。

那些干部,分得挺细。支部书记是旗杆,村里开会少不了他;会计管着账本,虽说手里主要是算盘,但没人不尊重他那张嘴。妇女主任、治保主任,名字听着威风,其实农忙时只能空着脑子想着怎么快点割完麦子。说是干部,干活却一点也不能偷懒,一样要赶着鸡叫出门——书记拉粪也不比谁慢,腰上那绕几圈“领导绳”只是象个样子。

有些人身兼数职,今天是副书记,转身又当起治保主任。小村子的权力,其实就像家里换衣裳——哪件合身就穿哪件,多余两个人就干点力气活凑热闹。重要的那些职务,如会计和书记,平时还真不带插手田地,但到了青黄不接的时候,也得下地去抡镰刀割麦子。不分上下,谁也没工夫在办公室坐着打盹。

说到生产队,那是另一道风景线。每队有正队长、副队长,记工员专门记日头下的工分,妇女队长则忙着把女人团结起来,免得有人偷懒。可其实列一堆头衔,除了正队长能空出半天会议,剩下人都是分分钟在地头。在村里,队长除了开会外,大多时候跟生产队员一样,腰里拴着汗渍,袖子上沾泥巴。至于会计,一边忙账本一边得扛麻袋,没人敢指望单靠嘴就能混过一天。

副业也是有讲究的。大队要开点小作坊、搅搅副业,那再凑几个人出来,副业主任、财务算是“子公司的经理”。其实就是村里谁会做点东西,就被拉来给上头报个账、管个材料。说是下属单位,可也是跟主队一样,干活停不下来,家里做饭还得抽空赶回来捞一勺线头。

还有贫民主任这个名头,说是专门照顾村里穷人,但你要真挑出来他干了啥,八成是开会时举个手,回家还是得自己种地。不是谁头衔大就轻松,相反,责任越多,回头被村里人“捧场”的也多,谁家田里少了水都能怪到主任头上。

村里的干部多,但每到农忙季,全都归于一盘。没时间分主次,谁不是一条汗水浸透的裤腿?支部书记也好,会计也罢,割麦时候比谁都起得早,有人争着推粪桶爬坡,力气活没商量。农田里闹个矛盾,不是上头调解,都是自家人拉着扯淡,说不清那句公道话是骂还是劝。

有时候,干部的家里也闹事。书记刚刚开完小队会议,回家闺女跟大儿子为蚕豆吵起来,两边碎嘴像机关枪。村里的人看得明白,权力这东西,拎出去是干部,拎进家门就是老爹;会计记完工分,媳妇骂他手抖记错了工钱——谁家还没点私事绊脚?

队长是队长,可不是什么铁板钉钉的官。前脚还在地头安排活计,后脚就得去社委会挨老婆吵。生产队就是这么个“家族企业”,分崩离析又能翻旧账,说起谁跟谁更亲,今天是同个屋檐,明儿没准就是对门的仇家。

其实说到底,村子里的这些干部们,也不过是普通人多挣点嘴上的辛苦。开会、记账、调解纠纷,转头又要种田拔草,家家户户的鸡蛋都是自己捡,少了都得自己补。

说起这些旧时光,也像在翻家里老柜子的抽屉。鞋底磨平了,裤腿补了又补,谁还记得那一年分队合队,是哪家的长子出生,哪家的老太太走得早。干部头衔挺响,但村里人对谁有多大敬意,还不是看谁联络得好,谁办事肯帮忙。多少误会、多少亲缘,命运就在这些大队和生产队里兜兜转转,沾着汗水和泥巴。

我有时候也琢磨,村庄到底靠什么维系?是这些干部的操心,还是社员之间的互相搅和,家家有矛盾、人人有缘分。那些被合并的小村,或许现在连名字都找不着了。人来人往,队队相连,最后不过是乡愁里一阵风。

各地村庄各有说法,也许你家也是大队里泡出来的,也许你听过自家老人说小队里的趣事。人生有时候挺像村里的分队,有分有合,谁也猜不到下一个做干部的人会怎么被村里人议论。村里人,都要活得真实。不知道你们,是不是也有回忆和这相仿?

一席闲聊。说到头,那些干部,有没有真的“管着人”,说不准。日头底下,割麦、推粪、记账、吵架——谁又不是村里再普通不过的一员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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